雖然現今仍算冬天，但最近覺得我住的公寓大樓應該改名叫做「春光大樓」。
首先發生在我樓下一對台灣來的夫妻。一次跟他們去買菜，順手幫老婆 Vivian 提雜貨回家，遇到剛回家的隔壁鄰居 Paul 跟 Ray，我的 Gay Dar 立刻「嗶嗶」作響 – 是一對很帥的男同志情侶檔。
有天去他們家串門子，聊天中 Vivian 說到某日她在浴室中準備洗澡，忽然聽見浴室排氣孔傳來奇怪的聲音。她關上水，仔細一聽，是從隔壁浴室傳來的。一開始她以為是鄰居在浴室跌倒，受傷哀嚎。但沒多久，身為人妻的她隨即發現那呻吟聲當中，並非帶著痛苦，而是「快樂」。
「一開始很像身體有疼痛發出的聲音，oh…. Oh… oh…，可是馬上又發現其實是 oh ye….. oh ye… oh Paul… 」
當時的 Vivian 一陣臉紅，衣服穿起來先回臥房了。但之後的我，每當在一樓大廳中遇到那對男同志情侶，腦海中總情不自禁的將他們移形換位到浴室當中 – 然後也是一陣臉紅；兩位活色生香的大帥哥鄰居，對我來說好像現實生活中的G片明星，忍不住幻想起來……
當 Paul 跟 Ray 正在浴室當中巫山雲雨的時候…
Vincent（裝純情的敲門）：可以跟你們借糖嗎？
Paul（腰間圍著浴巾）：你進來，給你吃兩根棒棒糖。
然後被強拉進浴室裡，在蓮篷頭花灑的溫水底下，遭受 Paul 跟 Ray 兩人一前一後的夾攻…
Oh Ye… Oh Ye… Oh Yes！
公司裡有一位28歲的超可愛白人同事，叫做 Patrick，去年因為我推薦，也住到我們「春光大樓」來，還跟我住同一層。（我因此拿到 $200 推薦費）。有次在公司聊天時，Patrick 提到他隔壁住了一對應該是留學生的法國異性戀情侶，很吵。我想一下，有點印象。
Vincent：「是不是聽音樂很大聲那戶？」
Patrick：「對，聽 techno 舞曲超大聲的。而且他們連晚上都很吵，不只我受影響，他們另一邊的鄰居是個老太太，還曾經叫大樓管理員上來叫他們安靜一點。」
Vincent：「這樣真的有點誇張。」
Patrick：「還不只是這樣」，Patrick 忽然眼光一飄，先看看我們週遭有沒有其他人之後，才低聲的說：「他們做愛好大聲。」
我小愣住。Patrick 繼續說：「我們的床應該是接著同一面牆壁。有天晚上我躺著要睡覺，卻聽到隔壁床板狂撞牆壁的聲音，前幾分鐘我還以為他們只是在挪家具，然後就聽到呻吟聲。」
Patrick 漂亮的藍色雙眼迷離起來：「那個男的倒是沒發出什麼聲音，可是那個女的，根本是超高音頻的在叫！而且他們好像一直換姿勢，叫一陣子，停幾個幾十秒，叫聲又開始。而且每次都是30分鐘到一個小時，我根本睡不著！」
眼前是 Patrick 的俊臉，我腦袋中意淫的，不是那對法國男女，而是 -- 「環繞在淫聲浪語當中，一個人躺在床上的 Patrick，是否雙手正狂猛抽動著…… 」
喔，我好想問他喔，但只要一講出口，我臉上的神情一定會出賣了我，但已經忍不住幻想起來……
隔壁的法國情侶在激戰，不知情的 Vincent 剛好去敲 Patrick 的房門。
Vincent：「啊，你鄰居這樣大聲，你怎麼睡得著？」
Patrick：「把自己”弄累”，就睡得著啦。來，你來好好的幫我”弄累”！」
然後雙手叉腰，兩腳大開，直接湊到我臉上來……
Oh Pat… Oh Pat… Oh Patrick！
昨天，我站在 Patrick 的辦公室小隔間旁邊跟他聊天，旁邊的同事都不在。
Patrick：「我發現我們那棟大樓住了一些很奇怪的人。」
Vincent：「喔？什麼樣奇怪的人？」
Patrick：「你知道，我隔壁住了一對法國情侶，」Patrick 好像忘記他跟我講過這件事了，繼續滔滔不絕的說：「做愛好大聲。」
Vincent：「對呀，你跟我講過。」
Patrick 腳張大大的半躺坐在椅子上：「下次我聽到隔壁又傳來這種聲音的時候，乾脆去叫你來一起聽。」
我心中充滿興奮 – 難道上面的幻想要成真了嗎？吞一口口水，回答：「好呀好呀，記得來叫我。」
「他們真的很誇張」，當天穿著襯衫搭貼身燈心絨褲的 Patrick，很興奮的繼續描述：「而且還很有節奏感，會隨著床碰撞牆壁的聲音叫。」
我笑說：「那你來叫我的時候，我們拿個針孔攝影機從門縫底下塞進去…」
我話還沒說完，Patrick 急著接話：「那可能會看到千變萬化十八招，聽起來他們好像花招很多，」他說話的同時，我眼光不慎一飄，忽然發現他貼身燈芯絨褲裡頭，張大大的雙腿中間，不知何時搭了一個好高的帳棚！
「他們好像到處作，房間到處都可以做，一直聽到家具在不同地方碰來撞去，東西掉落地板的聲音，」說到興奮處，臉泛潮紅的 Patrick 忽然不自覺的腰部上頂幾次，褲檔當中充血的條狀物，跟包壓緊實的布料狠狠摩擦，他的語氣也變的有點顫抖：「我有時會根據聲音的距離感，來猜想他們今天用的是哪一招。」腰部又突刺一下。
「不過我女朋友這個星期從別州來看我，她說那個女的叫的那麼淒厲，一定是在假叫」，聽到他原來是有女朋友的異男，心中小小失望一下，但眼睛還是無法離開他那包裹在緊身褲檔當中、隱隱勃動的柱狀物體。
我口乾舌燥：「那有沒有激發你們跟隔壁一較高下呢？」
Patrick 眼中竟然放出光芒：「我有問我女朋友，要不要比賽，」他居然不自覺的伸出手去褲檔間”調整”一下位置，我覺得自己褲子當中，也跳了一下。「但是她說她沒那麼無聊，才不要比較。可是我才不管她，這個禮拜每天晚上都使出渾身解數，每種招式都用上了，一定要比隔壁更持久、也更驚天動地！」他又伸手去”喬”了一下卡在褲檔中間，粗大的硬梆梆。
我不知道怎麼接下去，又擔心他發現我一直瞧著他那裡看，硬生生的把視線轉回他臉上。他整個俊美的、白皙的臉龐，現在是令人垂涎欲滴的白裡透紅，因為興奮而顫抖的雙唇極度誘人，金色頭髮底下的藍色眼珠，放射出強烈的情慾。
「前幾天他們跑到廁所裡做，我也硬拉我女朋友到廁所裡站著做。她原本不要，但後來也承認那樣很興奮，」Patrick 的手又伸到重要部位去，但這次不是調整位置，而是手掌重重地在上頭揉按了一下，隨即收手：「啊，講的我好想馬上回去找我女朋友。」他燥紅著臉說。
不用回家找女朋友，公司也有廁所呀，Patrick 你昨天對你女朋友做了什麼，現在就可以對我做，上衝下洗左搓右揉，我都甘心情願的用身體來承受！
Oh Pat… Oh Pat… Oh Patrick！
最後就是我自己了。搬進來這棟大樓之後第二天，就遇到左右鄰居。右邊住了一位瘦小的中年婦女，左邊則是一位壯碩的黑人漢子 Darryl。
Darryl 大約跟我一般高，5呎10寸左右，但我們第一次碰見時，他穿著騎腳踏車的緊身短褲，上身是件細細的運動背心，正準備出門運動。「你好，你是新搬來的吧，我叫 Darryl。」他露出潔白的貝齒對我笑著，我被他結實並肌理分明的性感雙臂，將背心恰如其分撐起飽漲的胸肌，以及似乎閃耀光芒的黝黑膚色所吸引了。當然還有，完全緊貼的腳踏車短褲底下，一雙肌肉結實的腿，以及雙腿中間飽滿的一大包。
不知道他是不是Gay，但他一直對我蠻友善的，在走廊上遇到我，總是爽朗的說聲：「What’s up，bro？」我後來發現他好像是醫護人員，因為有幾次遇到他穿著青色的手術服加白袍，好像剛下班回來。某星期五晚上，我看完DVD，已經11點多，洗完澡之後躺在床上打開任天堂 DS，打算先打一下電動再睡覺，但卻忽然聽見隔壁傳來奇怪聲音……
「Oh… oh… 」很微弱，但聽起來是個女生在呻吟。平常 Darryl 聽音樂或看電視大聲一點，我都可以聽的很清楚：他今天聽的是 Rihanna，或昨天看的是「Pirates of Caribbean」，我都知道。現在夜深人靜，外頭沒有車聲，風靜止，連樹梢都沉默，隔壁的動靜更是一清二楚的傳到我耳朵裡。
看來，Darryl 的床頭是正對我的床頭，靠著同一面牆。
因為女生的聲音音頻比較高，所以先引起我的注意，但是當我把任天堂DS關機放在一旁，靜靜聆聽的時候，就聽到其他聲音。
肉體碰撞的聲音、喘息的聲音，以及 Darryl 下指令的聲音！
沒想到平日看起來這麼和善的他，原來在床上是很霸道的掌權者。不過他也很在乎女伴的感覺，頻頻說話，用低沈磁性的聲音詢問對方感受：「這樣舒服嗎？」、「你喜歡嗎？」雖然有時體貼，但也有比較直接展現男性雄風的：「它大嗎？喜歡嗎？把它吞進去！」、「喜歡我的肌肉嗎？嗯？」、「抓緊我的肩膀，我要開始了！」
有趣的是，他會叫女生「小聲點，鄰居會聽到」，但是自己的聲音卻不太保留。正好，他的聲音，才是我想要聽的。耳裡聽著他雄性的喘氣聲，我躺在床上，又是尷尬，又是興奮的，滿身燥熱，腦袋中都是 Darryl 的健壯身形晃動，只是一牆之隔，彷彿我就在他床上：
聽見牆壁離床頭高幾呎的地方輕輕悶悶的「碰」了一聲，然後應該是雙手抵牆斜站的 Darryl 的聲音從高處傳下來：「吸它！」我迷濛的就張開了嘴；他說「握住剩下的部分」，我也很自然的將手虛握著，伸到臉前。「喜歡吃嗎？」他喘著氣，手指插進我頭髮裡，問。「唔… 唔… 唔…」被飽實塞滿的嘴，僅能含糊不清的表達。
「腳彎起來，張開」，我躺在床上閉著雙眼，曲起膝來，彷彿他拉著我膝蓋一般，張開腿來；「I am gonna tongue you now」，似乎感覺一條滑溜濕潤的舌頭在下身遊走、竄動，引的我整個身軀繃緊，拱了起來。「喜歡嗎？」Darryl 低沈的聲音問道。「嗯，喜歡~~ 」我有點喘不過氣來，呢喃回應。
「you are so beautiful, baby」，Darryl 拉直我雙腿，肉緊的印壓在我身上：「抓住它」，他命令，拉著我的手去努力圈住那一手無法掌握的、滾燙的核子反應棒，然後性感的唇封住我的嘴，像要將靈魂吸出來般的熱吻。
「我今晚要讓你精疲力竭，」他撫摸我通紅的臉龐：「你承受的了嗎？」我點點頭。「你能承受的了我嗎？全部的我嗎？」他一面濃重喘氣，一面咬著我耳垂，輕聲挑逗。我感覺體內有股能量蓄積到潰決口，雙唇微張，輕嘆一口氣，情迷說出：「給我……」
他笑一聲，因為充滿賀爾蒙而震耳欲聾，然後又下達指令：「翻過去，」我感覺好像他有力的抓住我肩膀，情不自禁的翻過趴著，覺得身後好像有什麼熱燙的東西，抵住、摩擦。Darryl 溫柔的說：「我要讓你明天起不了床」，語畢忽然牆壁被他的床頭猛撞一下，之後是急切的、猛烈的，連續的傢具與肉體撞擊聲。臉半埋在枕頭與棉被裡，被壓在下面的我也只能悶悶的發出呻吟聲。
「好舒服、感覺真好。」Darryl 朦朧的，隨著身體擺動而喃喃自語。忽然間我好像聽到之前故意忽略的女聲，像快爬到山峰頂點一般，聲音當中融合著使勁的舒暢。「你要到了嗎？」我聽見 Darryl 粗聲粗氣的問，卻沒有得到回答。「我還沒到…」Darryl 加快腰部動作，嘴上急急說道。但從聲音聽起來，女方好像等不及了。
忽然 Darryl 說：「轉過來，我要看到你的臉」，我乖順的轉回躺姿。「我不是告訴過你，要讓你精疲力竭？」他壞壞的笑道，然後又是急促的碰撞聲。「夾住我的腰」，這是他下達的最後一道指令。一會兒，我感覺已經瀕臨決堤的邊境，正在徬徨該不該忍住之際，聽見 Darryl 急急的問：「你又要到了嗎？你又要到了嗎？」我已經沒有多餘的精神回答他，只能乾澀地發出「啊哈~~」的聲音。接著他急喘著說：「我要出來了，喔哼，我要出來了，喔哼……. 還是你要我忍住？還是你要我忍住？」我已經說不出話來，開始扭動痙攣。
他整個人趴下來，做最後衝刺。「I am gonna… I am gonna… I……」，然後聽見 Darryl 從喉嚨裡深深的喊出來，長長的一聲「喔後~~~~~~ 」，然後是一連串短暫、用力的「呃！呃！呃！呃！」我們兩個在這深夜裡，一起登上極樂的巔峰，同時間劇烈抽搐著……
當晚我不但又要洗一次澡，還要換床單。
之後害我在走廊上遇到 Darryl 都會偷偷臉紅。 雖然前一晚如此激情，但第二天我忽然想到，如果我可以聽見他們的，那我們不也被聽的一清二楚？（羞～～）看來以後我們要安靜一點了 – 還是像那對法國情侶，應該盡情的、毫無保留的享受呢？
PS：最近發現我同一樓層好像有另一對同志情侶，像是中東人（或東歐人）與白人的組合；前者留著整齊的落腮鬍，穿著與氣質像是公司高層主管，經常穿一件質感超高級的奶油色羊毛大衣，裡面配西裝，而他會用很恰當的男香，只有在兩人站在身邊的時候，才會微微聞到清香；我常常在走廊上遇到他，走在他前面的時候，感覺他好像在後面偷瞧我的屁屁（羞）。白人則是文藝腔，我比較少遇到他。
其實本來是想拿這首『Avenue Q』當中的歌曲「You Can be as Loud as the Hell You Want（When You’re Makin’ Love） 」當襯樂，但是因為太搞笑，所以才改用 Janet Jackson 的「Throb」，增添大家閱讀時的樂趣。不過「You Can be as Loud as the Hell You Want（When You’re Makin’ Love） 」這首歌描寫的情境，跟本文的主題超合，所以附在下面。（我另有一篇文章也講到「Avenue Q」當中另一首歌曲： 「If You Were Gay / 如果你是 Gay」。）
You're not allowed to be loud
At the library
At the art museum
Or at a play
But when you and your partner
Are doing the nasty
Don't behave like you're
At the ballet
Cause you can be as loud as
The hell you want
When you're making love！
在圖書館要靜謐
在博物館要小心
在戲劇院要安寧
但做愛不是做戲
像芭蕾如履薄冰
跟伴侶隨性交心
扯開喉盡情呻吟
將愛愛傳遍四鄰
「You Can be as Loud as the Hell You Want（When You’re Makin’ Love） 」
Bad Idea Bear #1:
Take her home!
Bad Idea Bear #2:
She's wasted!
Bad Idea Bears:
Yaaay!
Kate Monster:
My God, Princeton! Right there! Right there! That's the spot - that's the spot - okay, a little lower - okay, now to the left - no, my left - ohhhhhhhhhhhh!
Princeton:
Oh, my God, Kate, no one's ever touched me like this before - you can't put your finger there - OOH! PUT YOUR FINGER THERE!
Both:
Oh, yeah!
Gary Coleman:
You can be as loud as
The hell you want
When you're making love!
Bad Idea Bears:
When you're making love!
Gary Coleman:
You can be as loud as
The hell you want
When you're making love!
Bad Idea Bears:
When you're making love!
Gary Coleman:
You can be as loud as
The hell you want
When you're making love!
Bad Idea Bears:
When you're making love!
Gary Coleman:
You can be as loud as
The hell you want...
Kate Monster/Princeton:
Ahhhhhhh!
Gary Coleman:
Gary Coleman! You hear what?
Hell no, I won't tell them to quiet down!
Kate Monster:
Are we being too loud?
Princeton:
Yeah are we bothering someone?
Gary Coleman:
Oh, no, not at all, kids!
You keep doing what you're doing.
Bad Idea Bears:
Yeah! Louder!
Gary Coleman:
You're not allowed to be loud
At the library
At the art museum
Or at a play
But when you and your partner
Are doing the nasty
Don't behave like you're
At the ballet!
Cause you can be as loud as
The hell you want
When you're making love
Bad Idea Bears:
Making sweet, sweet love
Gary Coleman:
You can be as loud as
The hell you want
When you're making love
Bad Idea Bears:
Loud as the hell!
Loud as the hell you want!
Gary Coleman:
Don't let the neighbors
Stop you from havin' fun,
They'll have peace and quiet
When you’re good and done.
All:
Be as loud as
The hell you want
When you’re making love!
Loud as the hell you want...
Kate Monster:
Faster, Princeton!
Christmas Eve:
Brian, slow down! This not a race!
All:
Loud as the hell you want...
Princeton:
Oh, yeah!
Brian:
Who’s your daddy?
Christmas Eve:
What? Brian!
All:
Loud as the hell you want...
Loud as the hell you want...
Gary Coleman:
Smack it and lick it and rub it and suck it!
All:
Loud as the hell you want...
Christmas Eve:
Yes! Work your mama!
All:
Loud as the hell you-
Kate Monster:
Oh yeah, that’s it!
Brian:
Ooh, babe!
Trekkie Monster:
Uhhhhhhhhhhhhh!
All:
Loud as the hell you-
Loud as the hell you-
Loud as the hell you-
Loud as the hell you-
Loud as the hell you-
Loud as the hell you-
Loud as the hell you-
Wa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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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Men That Got Away (4)
